她唇之下

每个月三万二的租金也不便宜。陆佑捷的航班“失踪”了以后,我也曾想过,
如果他一直不回来找我,那我就等他到房租到期。没想到还有两个月不到的时候,
他重新出现了。不过,已经没什么分别了。“这间不能续租么?
”我把划破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了一下,头也不抬地说,“我正好准备搬走了。
”洗手间里的剃须刀声音停了一下,沉默两秒后,我听到陆佑捷说:“你要搬就退了,
给她换个新一点的。”晚上的局组在红皇后会所,是陆佑捷的一个兄弟家开的,
我们之前也常去。他叫我来,却没说让我一起来。吃过早饭后他就走了,直到晚上五点,
也没有再给我发过任何消息。看这个意思,是让我自己打车过去了。
闺蜜蓝倩听我说了昨晚的事,气得在电话里就直骂人,她说我怎么就这么没骨气,
怎么让他就这么进来了?“什么东西啊,他装死一年多在外面逍遥自在追求真爱,
知不知道你这一年是怎么过的!你说他怎么就不死外头去呢?”我捏着卷发棒,
按住生怕被她震得掉下来的蓝牙耳机。“算了。他要是真死了,公司还得做股权变更,
清算转让。”更何况,我也一年多没碰过男人了。朝思暮想的男人突然从天而降到我面前,
用满身荷尔蒙征服我空虚已久的灵魂。我又不是石头做的,我拒绝得了么?
蓝倩想了想:“也是,真要是给他家里人接手了,还能留着你?”她说的也是我想的,
我怎么能愿意看着自己一手带起来的公司,被人抢回去捏圆捏扁。“冲这一点说起来的话,
只要不谈恋爱和婚姻,陆佑捷还是个挺不错的男人的。”蓝倩这三观,说着说着就开始歪,
“有钱有颜,时不时人间蒸发,不烦你不扰你,真是打着灯笼难找啊!”我心中酸涩,
不置是非。我从十七岁第一眼见到陆佑捷的时候便初开的情窦,
在二十七岁那年想要连皮带肉地摘掉残枝烂叶,是需要过程和勇气的。“算了阿倩,
我一会儿先去认识下那女孩。不管怎么说,陆佑捷毕竟是我们这的大股东。人家开口了,
...